孙氏名人-诗人孙楚

孙楚

孙楚(221~294),西晋诗人。字子荆。太原中都(今山西平遥西北)人。史称其“才藻卓绝,爽迈不群”,多所陵傲,故缺乡曲之誉。楚少欲隐居,谓王济道:“吾欲漱石、枕流。”济笑道:“流非可枕;石非可漱。”楚道:“枕流欲洗其耳;漱石欲历其齿。”年四十余,始以著作郎参镇东军事。魏末,孙楚已40多岁,才入仕为镇东将军石苞的参军,后为晋扶风王司马骏征西参军,晋惠帝初为冯翊太守。死时大约70多岁。刘义庆《世说新语》载其轶事一二。《孙楚集》据《隋书•经籍志》载,凡12卷,今佚。明人张溥《汉魏六朝百三家集》中辑有《孙冯翌集》。

孙楚出身宦官世家,才华卓绝,但爽迈不群,少欲隐居。40多岁做镇东将军石苞的参军,又由于生性刚毅,为官居正,敢于直谏,被石苞参奏了一本,遂弃官居家,一滞又是十数年。后做扶风王司马骏征西参军,晋惠帝时为冯翊太守。70多岁去世。

孙楚生活在门阀制度鼎盛的西晋时期。由于当时朝政被贵族把持,故一般出身寒微的士人是难以施展抱负的。在这险恶的环境中,孙楚凭着自己耿直的人格,坚持同这种黑暗势力作斗争。他曾上书皇帝,反对以九品制取人,为不得意的读书人呼吁。他针对<孔子家语>中的《金人铭》所宣传的明哲保身的哲学观点,做了《反金人铭》一文,反对“少言”、“少事”的虚伪做法,批判只会奉承统治者的懦弱自私的可悲现象。孙楚的有关言谈事迹,被收入<世说新语•排调>中,后来人们便用孙楚所谈论的“漱石枕流”一词,泛指士大夫的隐居生活。

孙楚一生写有不少诗赋,原有集,大都散佚。在明人所辑的<孙冯翊集>中,收有赋16篇,杂文25篇。其中,赋多半以咏物为主,杂文则是对管仲、乐毅、白起、韩信历史名人的颂赞。不过,这也反映了他积极干预现实的态度。孙楚的诗,现存首,其最有名的一首是《征西官属送于陟阳侯作诗》诗中“晨风飘岐路,雪雨被秋草”一句,屡被评论家所称引。

生平简介

孙楚,字子荆。约当生于曹魏文帝黄初二年(221年),卒于西晋惠帝元康三年(294年)。太原中部(今山西平遥县)人。西晋文学家。

自东汉以来,孙氏即为中都大族。孙楚祖父为曹魏时中书令孙资,逊位后官赠骠骑将军,其父孙宏,亦宫至南阳郡太守。孙楚自幼才藻过人,但却恃才自负,高傲不群,在乡里没有好的声誉。在以九品中正制选拔人才的制度下,他的青年时期只得在家乡渡过了。直到4O岁出头,才到当时的镇东将军石苍幕府中参谋军事。不久,入朝廷,为佐著作郎,辅助修史。魏元帝曹奂景元后,石苍位至骠骑将军,孙楚又回到石苍幕府参谋军事。由于他自负才气,很瞧不起他的武夫上司,常常在言语上表现出对石苍的不敬。石苍为报复他,曾上书朝廷,说他讪毁时政。孙楚得知后,立刻上书自辩。一时间,两人关系更趋紧张。同时,孙楚还常常与他的同乡人、任尚书的郭奕口舌相争,使得朝廷达官对他都有意见。晋武帝司马炎虽然表面上没有治他的罪,但内心中也责怪他,所以对其放置不问,遂使他数年无官可做。

晋武帝司马炎泰始末午,封司马懿之子司马骏为扶风王。孙楚原与司马骏关系较好,即到司马骏那里做军事参谋。后到地方任过县令,转任朝廷禁军司马。晋惠帝即位后,孙楚出任了冯翊太守,直到去世。

性格特点

孙楚生性刚毅出众,不畏权势。作参镇东军事时,由于孙楚平日说话过于直率,被石苞参奏他“讪毁时政”,遂弃官居家,达十年之久。任卫将军司马时,一日武库井中,据说出现两条龙,朝臣们都认为是“祥瑞”,纷纷向皇帝祝贺。唯独孙楚意见相反,说:龙不在天上,反蟠在井底,是贤人埋没于卑下的象征。应该“赦小过”,“举贤才”,并且不要受世家大族的束缚,而先举隐逸贫贱。孙楚就此也上了一封奏章,借题发挥,认为是西晋朝廷不能举贤任能的象征。他说:“夫龙或俯鳞潜于重泉,或仰攀云汉游乎苍昊,而今蟠于坎井,同于蛙虾者,岂能管库之士或有隐伏,厮役之贤没于行伍。故龙见光景,有所感悟。”他劝告普武帝耍“赦小过,举贤才”,就象殷王武丁渴求得到博说,周文王寻求姜尚那样,“申命公卿,举独行君子可敦风厉俗者,又举亮拔秀异之才可以拨烦理难矫世抗害者,无系世族,必先逸”这种用人思想,是对世族统治的反抗,能在当时提出来,足见其胆识过人。

孙楚还上书皇帝,认为用人不应靠九品制。对当时考试秀才,用五个回答题、一篇策论的方法提出异议,认为用这种方法考试不可能得到真才。他们主张虽未被采纳,但反映了他敢于直言上谏,代表了出身寒微的有才之士的呼声。

表现孙楚斗争性文章比较突出的是一篇《反金人铭》,原出于《孔子家语》的《金人铭》,宣扬的是用不多话、不多事,来“明哲保身”。而孙楚用《反金人铭》,公开宣布“无少言、无少事”,因为“少言少事,则后生何述”,后人就没有可以继承的了,颇具战斗气概。同时批判了那种只会奉承统治者的软弱怕死的可悲现象。

可以说,这种思想,贯穿在他的整个活动中。他在一篇<m杜赋>中也曾说过,“无用获全,所以为贵;有用获残,所以为*,”激烈地抨击当时的门阀制度,认为那些达官显贵,都是无用之徒。在另一篇<论求才>中,他更直接了当地说:“假若秀才答五问可称,孝廉答一策能通,此乃雕虫小道,何关治功?得人以此求才,徒虚语耳!”从这些议论中,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仕途坎坷,久不得遇了。

文学成就

孙楚仕途曲折坎坷,但他以其超群的才藻,给后人留下了一些诗赋、书信等,为研究这一时期的文学创作提供了资料。孙楚的作品至南朝梁时,即有编定的集子,据《隋书.经籍志》记载,当时他的集子共有6卷。到清朝严可均辑《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》,有赋十六篇,多半属于咏物;杂文二十五篇,有对孔子的颂,有对管仲、乐毅、白起、韩信等人的赞。有诗,但仅存六首,其中《除妇服诗》,非常感人。《征西官属送于陟阳候作诗》一篇,为孙楚名作,曾屡被锺嵘、沈约等大批评家所称引,被誉为“子荆零雨之章”,即指此诗“晨风飘歧路,零雨被秋草”开始二句。另外,还有奏议,书信等。 尽管孙楚仕途坎坷,但他并不逃避现实,对现实仍然充满乐观态度。在他的诗赋中,很少颓废厌世之调,而是充满了浓厚的生活气息和奋发精神。他的《登楼赋》对长安城内外景象的描述,便是一例。其中,“牧竖吟啸于阡陌,舟人鼓ざ扬歌。营巷基峙,列室万区,黎民布野,商旅充衢”数句,将长安城外的田园风光及城内市区景象,描写的历历在目,逼真可信。表现了对生活的热爰和对现实的追求。

孙楚的送别之作对人生充满积极向上的精神。例如他的《征西官属送于陟阳侯作诗一首》便是这样。“天地为我炉,万物―何小。达人垂大观,诫其苦不早。”表现了对死生的无虑,以及对征人的深切慰勉。孙楚青年时期,就与同郡的王济过从甚密。王济十分赏识他的才华,对他的评价是:“天才英博,亮拔不群”。他的《除妇服诗》作成后,首先拿给王济看,王济看后感慨不己,说它是文生于情,情生于文,真正充满了感情色彩,能够打动人心。说明他的早期作品就达到了―定的艺术境界,也说明他的作品是缘情而发,不是无病呻吟。

他在魏晋文坛上虽然不可跻身前列,但也在当时文学发展道路上铺上了一块小小的石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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